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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帐篷的一角,阿涅斯卡静静地坐在那里,她的怀里紧紧抱着刚刚退了烧的小伊凡。阿涅斯卡轻柔地摇晃着身体,仿佛在哄睡一个最珍贵的宝贝。她的嘴唇微微开合,轻声哼唱着一首东斯拉夫的古老童谣。那歌声如同春天里融化的雪水,潺潺流淌,柔和而温暖。每一个音符都像是被赋予了生命,在空气中跳跃、舞动。阿涅斯卡的嗓音中蕴含着一种让人安心的魔力,仿佛能够驱散所有的恐惧和不安。小伊凡则睁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好奇地凝视着火光中舞动的影子。火光在他的眼眸中跳跃,映照着他那纯真无邪的脸庞。他偶尔会发出咯咯的笑声,那笑声如同银铃一般清脆悦耳,在这寂静的夜晚中显得格外响亮。

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沉闷而又沉重的声音,仿佛是车辙碾压在积雪上所发出的声响。这声音在这冰封的大地上回荡着,犹如重锤一般敲击着人们的耳膜,让人不禁为之侧目。循声望去,可以看到一辆辆马车正缓缓驶来。为首的那辆马车,驾车的人是列凡!他身披一件厚厚的斗篷,笔直地站在车座之上,宛如一座雕塑。他的眉毛和头发都被寒霜所覆盖,看上去有些冷峻,但却又透露出一种坚毅和果断。在列凡的身后,紧跟着一列长长的马车队。这些马匹在风雪中艰难地前行着,它们的蹄子不断地扬起雪花,车帘也在风中猎猎作响。每一辆马车上都装满了沉甸甸的粮囷和干草。就连那些连接着冰的缰绳,似乎都能感受到马车队归来的急切与希望,它们紧绷着,仿佛在催促着马匹们快些前进。

紧接着,卢切扎尔的大帐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皮靴踏雪的“咯吱咯吱”在寂静营地中格外清晰。脚步尚未走近,帐帘便被猛然掀开,狂风卷着雪粒扑面而来,像一只扑进帐中的野兽。火盆中的火焰倏地一颤,帐内温暖的空气被这突如其来的凛冽割出一道口子。

“老大!”列凡气喘如牛,冲进帐中,满身雪尘,竟忘了通传。他的披风挂满未化的雪,眉梢结着细霜,脸颊冻得发红,呼出的热气在空中化成一缕缕白雾。但他的眼神,却比火盆还亮,燃着一种几乎无法遏制的兴奋,仿佛他不是从风雪归来,而是从死地带回了火种。

卢切扎尔微微一怔,随即站起身来,目光中闪过一丝担忧与警觉:“列凡,你们买粮顺利吗?路上有没有遇到什么麻烦?”

还未等列凡开口,外头的动静又起。两道身影迅速掠近,雪地上留下一串沉稳有力的脚印。契特里和巴特拉兹几乎同时掀开帐帘,撞上那股尚未散尽的寒风,雪粒扑打在斗篷与脸颊上,卷起一阵带着金属味的冷意。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察觉出某种不同寻常的气息。契特里下意识将斗篷一撩,手落在刀柄上,而巴特拉兹则干脆踏雪而入,顺手摘下皮手套,沉声问道:“怎么回事?是粮队遇袭,还是敌军逼近?”

契特里眉头紧锁,环顾帐内,低声追问:“是后方出事了吗?斥候的号角可没响。”

列凡此刻已经站到火盆边,浑身的雪水尚未干透,但他眼神里那团炽热的火焰却愈燃愈烈。他连连摆手,语速又快又重:“不是,不是敌袭!也不是粮队出问题!我们一路顺利得很,而且——我们在比尔亚尔购粮的时候,遇见了意想不到的人。”他顿了顿,呼吸有些急促,脸颊因激动更显通红:“是西格瓦尔德!他们也在那里采购物资,是他们先认出了我们!”

西格瓦尔德出现在比尔亚尔着实让众人感到意外,话音未落,列凡猛地看向卢切扎尔,声音仿佛从心口炸开:“老大!摄政大人还活着!真的还活着,而且活得好好的!”

帐中霎时凝固,仿佛连风雪也在这一刻止步。火盆里噼啪作响的木柴声骤然无声,空气像被凿冻的冰湖封住。

卢切扎尔猛然转身,双眼锐利如同雪夜里的狼,“摄政大人”四个字像雷霆般在他脑中炸响。他眉宇间的疲惫与凝重瞬间碎裂,神情转为警觉、炽烈而逼人:“谁?你说谁?快,把话说清楚!”

列凡双眼放光,几步冲到她面前,语速飞快如连珠炮:“您的丈夫,安托利亚的摄政大人,艾赛德·阿里维德!他还活着,而且已经回到安托利亚,还让阿贝贝等人怀孕了!他活得好好的!我在比尔亚尔的集市遇到了西格瓦尔德,他说朗希尔德前不久在西岸拿下一块封地叫小基捷日,如今朗希尔德为了开发小基捷日,正在安托利亚向大亨钱庄贷款筹资,正是朗希尔德在安托利亚派人把这个可以确信的消息传回小基捷日的。摄政大人,还活着!”

“艾赛德……”卢切扎尔的手一抖,那只铜制杯子从她指缝间滑落,滚到帐中的兽皮毯上,发出低沉的闷响。她的眼神震动,仿佛整个世界在这一刻坍塌又重塑。

努瑞达与阿涅斯卡对视一眼,彼此眼中都是难以言表的震动。阿涅斯卡下意识地收紧双臂,将伊凡护在怀中,像是担心这突如其来的情绪风暴会惊扰熟睡的婴儿。她轻轻拍着孩子的背,指尖在裘皮上微微颤抖,仿佛也在安抚自己。

“他还活着……”卢切扎尔低声呢喃,像是从深渊中捞起一个遥不可及的名字,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颤抖与惊惶。她仿佛不敢相信,又无法不信,那声音轻得像要被火光吞没,却沉得足以压断骨头。

接着,卢切扎尔几乎是脱口而出,像被什么东西击中了心口,声音哽咽中带着无法遏制的荒诞:“我……不是寡妇。”

帐中众人一时间默然,连火盆中翻卷的火舌都仿佛停顿了一瞬。

契特里看着卢切扎尔的神情,眼底一闪而过的情绪极快地收敛了。他将手背在身后,沉声问道:“老大……我们是继续往东,找地安顿?还是……回安托利亚?”

这句话像一柄钝重的铁锤,砸进本就脆弱的沉思中。帐内那片片刻的颤动像被冻住了,压得所有人无法呼吸。火盆里松木突然炸响,带出一丝青烟,却没人理会。

卢切扎尔站起身,动作僵硬,像是从什么遥远的地方挣扎着抽回神来。她走到帐门前,掀开一角帘幕。寒风已止,天地仿佛屏住了呼吸,雪地在夕阳余晖中泛起一层惨白的光。伏尔加河面早已冰封,那结冰的水面在远方闪出一道微光,像是被冻住的希望,也像一条无法回头的路。

卢切扎尔沉默许久,终于开口,声音低缓,却字字沉重:“我们还回得去吗?我们如今这副模样,回去给谁看笑话?回去——在艾赛德面前和贝尔特鲁德争论谁更正义?”卢切扎尔没有回头,语气却像一柄缓缓划开的利刃,直指人心。帐中火光摇曳,她的背影嶙峋孤挺,仿佛比冰雪更冷的,是她此刻的心境。

沉默如冰河般凝结,时间仿佛停滞在这片刻的煎熬中。而就在这沉默中,卢切扎尔的眼神逐渐沉稳下来,如暴雪之后初露的曙光。她缓缓转身,眼中已无最初的震惊与柔情,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沉静而锋利的决心——像天边破晓前的一线寒芒。终于,卢切扎尔开口,语气平静,却回荡在每个人心头:“我不如学朗希尔德,打下一块属于我们自己的土地。待我立稳脚跟,我亲自把艾赛德接过来,站在我身边。”这一句,不只是对众人的宣言,更是她对自己命运的重新书写。

帐内众人屏住呼吸,空气仿佛冻结。卢切扎尔站在火盆旁,火光在她铠甲的轮廓上投下战旗般的剪影。那身影孤傲、沉重,却稳如磐石——像草原上风雪中依然屹立不倒的战旗,背负着疲惫,也承载着希望与未来。她的目光缓缓扫过众人,最终落在伊凡安睡的小脸上,眼中浮现出一抹难得的柔光——那是她在这个支离破碎的世界中,唯一不曾放弃的温柔与信念。

卢切扎尔轻声道:“列凡,把艾赛德还活着的消息告诉大家。”语气低沉如寒冰,却坚定如铁:“也告诉他们——我要带着你们,去开辟一片属于我们的天地。不再为人所用,不再寄人篱下。”

列凡眼神一亮,重重抱拳,语气中带着战意与信任:“是,老大!”

帐外的雪原依旧寂静,风停雪息,天地苍茫如同被冻结的画卷。但在这无边的死寂中,仿佛有一种新的力量正在悄然苏醒。雪层之下,生命的脉搏开始跳动;冰封之下,河流的低语重新流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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