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破蛊现反符,邪咒终咒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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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南的瘴气裹着血腥气,漫过羁縻州的吊脚楼。老土司的水牛死在竹楼下,肚子胀得像鼓,皮毛下爬着白色的虫。“是山神怒了,”他捧着骨笛,声音抖得像风中的芦管,“朝廷开矿挖断了龙脉,要拿童男童女献祭才能平息。”竹楼外的晒谷场,已经堆起祭神的柴堆,两个被绑的孩子在哭,眼泪混着泥,在脸上画出两道痕。
八百里加急的奏报沾着水汽,摊在御案上。澈儿的指尖划过“寄生虫病”四字,旁边是太医的批注:“牛疫可传人,需焚病畜,沸水煮食具”。他抬头看向西南地图,新开的矿道像道伤疤,“巫师在借机生事,”声音冷得像冰,“传钦差,带药理官、地质官,再备些黑狗血——对付装神弄鬼的,得用他们信的法子。”
钦差的马队进入羁縻州时,巫师正在作法。他披着头骨串成的披肩,手里摇着铜铃,围着个陶罐跳舞。陶罐上画着朱砂符,扭曲的线条像些毒蛇,在篝火映照下泛着诡异的光。“埋下去,三天内必有洪水,冲垮矿场!”他对跪拜的百姓喊,声音尖利,“朝廷再敢来,就让你们的孩子全得怪病!”
药理官蹲在病牛旁,用银针刺破牛肚,白色的虫涌出来,遇火就缩成球。“这是‘腐肠虫’,”他对身边的兵卒说,“寄生于潮湿之地,不是山神作祟。”地质官则带着人往干涸的井里扔石头,听回声判断:“地下暗河改道了,跟地震有关,挖个新井就能出水。”可百姓被巫师的咒语吓住,谁也不敢信。
突袭在深夜。钦差的兵卒踹开祭坛的竹门时,巫师正要用桃木钉扎小木人——木人背后写着矿场监工的生辰八字。陶罐里的动物内脏已经发臭,混着些不知名的草药,闻着让人头晕。“泼狗血!”钦差一声令下,随从举起木桶,黑狗血“哗”地泼在陶罐上。
怪事就在这时发生。朱砂符遇狗血,竟像被水冲的墨,渐渐褪了色。底下露出些透明的字迹,歪歪扭扭,是反着写的!“是‘疫病咒’!”随行的古巫文专家惊呼,“反写的咒,是说‘让疫病更凶’!还有‘枯水咒’,也是反的,意思是‘让水源彻底干死’!”
百姓们看呆了。篝火的光映着他们的脸,恐惧慢慢变成愤怒。老土司扑过去抢陶罐,却被巫师推开。“假的!是朝廷的阴谋!”巫师还在喊,可他的铜铃掉在地上,滚到钦差脚边,铃里露出张字条,是跟药材商的交易记录——买“腐肠虫”的钱,比献祭收到的还多。
孩子的母亲扑向巫师,指甲抠着他的披肩:“你说献祭能救孩子,却在咒他们死!你这个骗子!”她的眼泪掉在反写的咒文上,晕开的水痕,像在嘲笑这拙劣的把戏。
钦差让人把反写的咒文拓下来,贴在村口的榕树上。阳光照在拓片上,反字看得更清了。药理官当众解剖病畜,讲解驱虫的法子;地质官指挥挖新井,当清水涌出来时,百姓们爆发出欢呼,比听巫师作法时还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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