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留居士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95章 北斗落,鱼龙动,公子,请喝茶,陈留居士,奇书网),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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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回到一切罪恶的源头!

真正的要害,不在生辰纲。

而在州桥密库里。

那本记录了所有通敌罪证的“茶引”账册!

那才是足以将蔡京、高俅一党连根拔起的根!

周邦彦改变计划了。

他要毕其功于一役!

窗外。

皇城司指挥使王禀。

正带着一队杀气腾腾的番子巡视而过。

王禀面容阴沉疲惫。

连续数日搜捕镇压。

神经绷至极致。

他抬头瞥了一眼那盏孔明灯。

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皱。

随即又松开。

嘴角勾起一丝不屑的冷笑。

“又是这些愚民的把戏。”

“以为这样就能把冤魂招回来?”

他挥了挥手。

示意手下不必理会。

他当然注意到了这盏灯的异常。

但在这座被权力与欲望扭曲的庞大城市里。

每天都有无数的怨气和不满。

以各种形式发泄出来。

他习惯将这些“异象”。

归结为百姓的无知和迷信。

此刻,维护汴京表面的“安定”,更为重要。

他不想为了一盏看似无害的灯。

而分散精力。

他自负于皇城司的情报网络。

深信只要是足以威胁到朝堂的“乱党”。

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一盏小小的孔明灯。

又能算得了什么?

但他不会知道。

这盏灯。

点燃的,是即将燎天的业火。

两个被逼入绝境的人。

以整个汴京为棋盘。

下出了最疯狂,也是最致命的一步棋。

他们的命运。

大宋的命运。

都在这一刻。

被这盏摇曳的灯火。

紧密地联系在一起。

李师师缓缓走到琴案前。

重新坐下。

她的目光落在窗外角落里。

那个正在默默扫着落叶的、不起眼的老仆身上。

老仆佝偻着背。

动作迟缓而笨拙。

仿佛只是这座大宅院里。

最普通的一个看门人。

但李师师知道。

这才是她手中最锋利。

也最可靠的刀。

那是她的人。

当年李姥姥拼死送出宫。

唯一活下的心腹。

他曾是宫中乐坊的杂役。

沉默寡言,却心思缜密。

对音律有着异于常人的敏感。

李姥姥在培养李师师的同时。

也暗中将他训练成一个顶尖的暗桩。

只为有朝一日。

能与拱圣营的旧部取得联系。

李师师伸出纤纤玉指。

轻轻搭在琴弦上。

铮——!

一声尖锐、急促。

充满了杀伐之气的琴音。

如一道惊雷,划破了小筑的死寂。

那声音,不再是哀怨。

不再是悲悯。

更不是平日里她为徽宗弹奏的靡靡之音。

那是磨刀的声音。

是弓弦绷紧,箭矢离弦的声音。

囚笼里的蝴蝶。

已经收起了它美丽的翅膀。

露出了它淬毒的。

锋利如刀的口器。

“铮!铮!铮!”

尖锐的琴音。

密集的冰雹。

从听琴小筑中不断传出。

敲打着每一个守卫番子的耳膜。

那不再是悦耳的乐曲。

而是一种充满了暴戾与不安的噪音。

仿佛有人正用指甲。

狠狠刮擦着一块生锈的铁板。

让听者心浮气躁,坐立难安。

院中,王禀的眉头皱成了川字。

这个李师师,疯了不成?

想用这种方式来抗议?

还是在发泄她的恐惧?

他听不懂音律。

但他能感觉到。

这琴声里,藏着一股让他极不舒服的东西。

一种……鱼死网破的决绝。

“派人进去盯着。”

“别让她寻了短见。”

“官家那里,不好交代。”

王禀对手下吩咐道。

他更不会知道。

李师师的琴声,根本不是弹给他听的。

这急促的、毫无章法的噪音。

并非随心所欲。

而是她与老仆多年前便约定好的“乱音”。

只有在绝境之中。

用“九霄环佩”以特定指法发出的连串杂音。

才意味着那两个字:

“动手!”

这是他们之间。

最简单,也最致命的暗号。

它隐藏在混乱之中。

只有特定的人,才能辨别出其中的深意。

那老仆扫地的动作微微一顿。

随即若无其事地将一簸箕落叶。

倒入了后院的灶炉之中。

炉火瞬间将枯叶吞噬。

也吞噬了其中藏着的秘密。

落叶之下。

藏着一只信鸽。

信鸽的脚环里。

塞着一张用蜜蜡封好的字条。

字条上。

只有一幅简笔画:

一盏孔明灯。

和七颗星。

以及一个用血写下的字——

“桥”。

信鸽振翅高飞。

融入夜色。

汴京的夜。

因这盏灯。

这琴音。

这飞鸟。

而变得不再平静。

一场前所未有的风暴。

正在酝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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