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登顶太后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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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 儿子登基大典
腊月的北风卷着细雪掠过紫禁城的飞檐,江采苹站在储秀宫的望仙台上,望着远处太和殿上翻飞的龙旗。手中的密信被炉火映得通红,上面赫然写着 “年羹尧余孽欲在登基大典行刺”。她将信纸凑近烛火,看着 “弘昀” 二字在火焰中扭曲成灰烬,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娘娘,太子殿下求见。” 春桃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弘昀身着明黄龙袍走进来,挺拔的身姿与记忆中那个在她怀中啼哭的孩童渐渐重叠。“母后,” 少年唤出这个称呼时,眼中满是依赖,“儿臣今日演练登基流程,总觉得心神不宁。”
江采苹起身轻抚他的脸颊,指尖触到他因操劳而略显消瘦的轮廓。这个她一手扶持的孩子,即将登上那至高之位。“明日大典,一切有母后在。” 她从檀木匣中取出一枚刻着祥瑞云纹的玉佩,“此乃你外祖父从昆仑山求得的护心玉,贴身戴着。” 实则玉佩夹层中,藏着她用毕生灵力绘制的保命符咒。
登基前夜,整个紫禁城灯火通明。江采苹却无心欣赏这盛世美景,她将入梦符贴在每一道宫门的铜钉上,意识如青烟般穿梭在各个角落。在年羹尧余孽藏身的城郊破庙中,她看到他们正将炸药绑在马车上,计划在大典时让惊马冲撞太和殿。
“春桃,传我的命令,让御林军今夜严查所有进出宫的车辆。” 江采苹收回符咒,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她又取出傀儡符,灵力注入的瞬间,符咒化作流光飞向城外 —— 那个为首的刺客,此刻正对着空无一人的破庙,喃喃自语着将所有计划和盘托出。
大典当日,太和殿前跪满了文武百官。江采苹身着华美的太后服饰,端坐在凤椅上。看着弘昀一步步走向龙椅,她的思绪不禁回到从前。那个在御花园里追着她要糖吃的孩童,如今终于要执掌天下。
就在弘昀即将接过传国玉玺时,突然传来一阵骚动。只见一队蒙面人骑着马,冲破宫门,朝着太和殿狂奔而来。人群顿时陷入混乱,大臣们惊慌失措地四处逃窜。
“护驾!” 江采苹一声令下,被忠心符控制的御林军立刻将弘昀护在中间。她自己则取出袖中的符咒,灵力如潮水般涌出。那些刺客的马匹突然人立而起,将他们纷纷甩落。而刺客们也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控制,手中的武器纷纷掉落在地。
“拿下!” 随着江采苹的命令,御林军迅速将刺客制服。弘昀看着这惊心动魄的一幕,心中对母后的敬佩又多了几分。他镇定地走上龙椅,接过传国玉玺,正式登基为帝。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山呼海啸般的朝拜声中,江采苹望着高高在上的儿子,泪水模糊了视线。前世她在清凉台受尽欺凌,这一世,她终于凭借自己的智慧和手段,让儿子登上了皇位,也让江家荣耀至极。
登基大典结束后,江采苹被尊为太后,入住慈宁宫。当她踏入这座曾经让她胆寒的宫殿时,心中感慨万千。曾经的太后在这里谋划着各种阴谋,如今,这里成了她的天下。
然而,江采苹知道,这只是开始。新帝登基,朝堂上各方势力蠢蠢欲动,后宫中也不乏妄图攀附的妃嫔。她让被忠心符控制的宫女太监们严密监视着宫中的一举一动,又通过入梦符探查大臣们的心思。
在一个月圆之夜,江采苹站在慈宁宫的庭院中,望着漫天星辰。弘昀悄悄走到她身后,为她披上一件披风:“母后,这些年您辛苦了。” 江采苹转身看着儿子,眼中满是慈爱:“只要你能坐稳这江山,母后再辛苦也值得。”
“儿臣定会让大清国富民强,不负母后所望。” 弘昀握紧拳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江采苹欣慰地点点头,从袖中取出一本医典和符咒秘籍:“这是母后毕生所学,你收下。日后若有危难,或许能派上用场。”
看着儿子郑重地接过秘籍,江采苹知道,她的使命还未结束。她将继续在这深宫之中,用自己的智慧和符咒,为儿子保驾护航,守护这来之不易的江山。而她,也将以太后之尊,书写属于自己的传奇。
7.2 执掌后宫新局
慈宁宫的铜鹤香炉升起袅袅青烟,江采苹将密报凑近烛火,看着 “咸福宫与景仁宫宫女互殴” 的字迹在火焰中蜷曲成灰。雕花窗棂外传来更夫梆子声,已是子时三刻,而案头堆着的宫务奏折仍有尺许高。她转动着拇指上的翡翠扳指,想起今早请安时,新晋的祺嫔当众嘲讽皇后服饰寒酸,满殿鸦雀无声时,唯有自己袖中傀儡符悄然发烫。
“太后娘娘,内务府总管求见。” 春桃挑开湘妃竹帘,冷风卷着雪粒子扑进殿内。年过五旬的刘德全跪在金砖上,蟒纹补服还沾着夜露:“启禀太后,御膳房食材又短缺了,各宫都在争抢……” 话音未落,江采苹已将账本甩在他面前,泛黄的纸页上,敬事房上月的胭脂水粉开销竟比国库赈灾款还多。
“从明日起,” 她用护甲敲了敲 “翊坤宫” 三字,“各宫主位月例减半,多余银两分拨给浣衣局。敢有异议者,便让她们来慈宁宫领二十板子。” 见刘德全还欲开口,她突然冷笑:“听说你侄子在吏部当差?若是再办不好差事,哀家可不介意让他去守皇陵。”
天未破晓,咸福宫的哭嚎声便刺破晨雾。江采苹端着鎏金茶盏,看着被侍卫拖进来的两名宫女。左边的脸上抓痕交错,右边的发间还沾着粪便,正是昨日密报中互殴的主角。“掌嘴四十。” 她淡淡开口,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取出一张画满符文的黄纸,“但念在初犯,可用此符代替刑罚。”
那符纸触到宫女皮肤的瞬间,化作流光没入眉心。原本哭闹不止的两人突然安静下来,眼神空洞地重复:“是丽嫔指使我们闹事,她说要搅乱后宫,让太后顾不上选秀……” 消息传开时,丽嫔正在梳妆,听闻此事,手中的玉梳 “啪” 地摔成两半。
然而真正的考验来自选秀。当礼部呈上秀女名单,江采苹的指尖在 “富察?明玥” 的名字上停顿许久。这个与富察皇后同族的女子,其父在朝堂上与丞相结党,名单末尾还附着兄长密信:“此人若入宫,恐成大患。”
选秀那日,坤宁宫的金砖被踩得发烫。明玥身着鹅黄旗装盈盈下拜,鬓边的东珠随动作轻晃,倒真有几分富察皇后年轻时的风采。“听闻姑娘擅琴?” 江采苹拨弄着护甲,看着对方指尖在琴弦上跳跃。琴声渐急时,她悄悄将一粒安神丹混入茶中,“请用茶。”
明玥接过茶盏的刹那,江采苹袖中的忠心符悄然发动。此后半月,这位备受瞩目的秀女每日都在御花园 “偶遇” 丞相之子,终于在某次私会时被侍卫当场抓获。当明玥哭着喊出 “是父亲让我勾引大臣” 时,江采苹正坐在慈宁宫修剪兰草,剪刀落下,残叶飘入火盆,发出 “噼啪” 轻响。
后宫的暗潮尚未平息,前朝的折子又掀起波澜。丞相上书弹劾太后干政,称其插手内务府采买。江采苹看着折子上龙飞凤舞的字迹,突然笑出声。三日后,早朝时分,被忠心符控制的御史大夫当众揭发丞相贪污库银的罪证,铁证如山之下,丞相一家锒铛入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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