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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魇未醒魂作祟,骨影幢幢夜雾随。

恐惧织罗迷津渡,孤灯一盏破重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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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浓得像化不开的墨,将雾港市的每一条巷弄都浸染得幽深莫测。维多利亚港的霓虹,在厚重的湿雾中折射出迷离而诡谲的光晕,如同垂死巨兽最后的喘息。这座融合了老上海的婉约与赛博朋克冷硬的城市,此刻正被一种无形的恐惧悄然渗透。

“滋啦——”

老旧的灯牌在“好运来”云吞面馆的门楣上闪烁了一下,发出疲惫的电流声。老板陈伯佝偻着腰,正收拾着最后一副碗筷,准备打烊。他的面馆开在这条名为“幽兰里”的窄巷深处,平日里除了熟客,鲜少有人踏足。今夜的雾气格外浓重,巷口的霓虹灯光都被吞噬了大半,只余下一点点暧昧的红,映照着湿漉漉的青石板路。

“唉,这鬼天气……”陈伯嘟囔了一句,搓了搓有些僵硬的手。他总觉得今晚的雾,比往常更多了几分寒意,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阴冷,像是从骨头缝里渗出来似的。

就在他转身准备拉下卷闸门的时候,眼角的余光瞥见巷子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

“谁啊?这么晚了还……”陈伯的声音带着一丝警惕。他眯起老花眼,努力想看清那团模糊的影子。

那影子缓缓地、无声地从浓雾中“漂”了出来。它并非实体,更像是一团由月光和雾气凝聚而成的人形轮廓,通体泛着一种瓷器般冷硬而脆弱的白。随着它的靠近,陈伯终于看清了——那赫然是一个穿着老式洋装的女人!不,不能称之为“人”,它的身形半透明,仿佛一碰即碎的古董瓷器,脸上没有五官,只有两个空洞的眼窝,幽幽地“望”着他。最诡异的是,在那半透明的“皮肤”之下,隐约可见如同骨瓷般细腻的质地,甚至能看到一些细密的、如同蛛网般的裂纹。

“啊——!”陈伯吓得魂飞魄散,手中的抹布“啪嗒”一声掉在地上。他想喊,喉咙却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只能发出嗬嗬的抽气声。那股阴寒之气扑面而来,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混合着尘土与某种未知腥气的味道。

那“骨瓷幻影”缓缓抬起一只手,那只手同样是半透明的,指尖尖锐,仿佛能轻易划破人的肌肤。它并没有直接攻击陈伯,只是静静地“凝视”着他。陈伯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擂动,一股无法言喻的恐惧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他的瞳孔因极度的惊骇而放大,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凝固了。

幻影的空洞眼窝中,似乎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幽光,它微微偏了偏头,像是在汲取着什么。陈伯瘫倒在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泪鼻涕不受控制地流淌下来,他甚至能闻到自己身上散发出的恐惧的酸臭味。

就在陈伯以为自己死定了的时候,那骨瓷幻影却像是失去了兴趣一般,又缓缓地、无声地转过身,融入了更深沉的夜雾之中,消失不见。只留下巷口那盏忽明忽暗的灯牌,以及瘫软在地、失魂落魄的陈伯。

这样的场景,并非只发生在幽兰里。

连日来,雾港市的夜晚开始变得不再平静。各种社交媒体和地方论坛上,开始流传起关于“幽灵”、“白衣女人”、“瓷娃娃”的目击报告。起初,人们只当是都市传说,是年轻人寻求刺激的恶作剧。但随着目击事件的增多,以及一些当事人精神失常、胡言乱语的消息传出,一股恐慌的暗流开始在城市中蔓延。

“铃铃铃——”

清晨,阳光艰难地穿透雾气,给阮白釉的古董店“尘光阁”镀上了一层朦胧的光晕。电话铃声打破了店内的宁静。

阮白釉放下手中的放大镜,她正在细致地修复一件明代的青花瓷盘。那双曾经因血脉力量而闪烁着异光的眼眸,此刻专注而沉静。经过威廉家老宅一役,她身上那份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冷似乎被磨砺得更加内敛,却也多了一份洞察世事的沉稳。

“喂,你好,尘光阁。”她的声音温和而略带一丝沙哑,如同被岁月打磨过的古玉。

“阮小姐,是我,李明轩。”电话那头传来李警官略显疲惫的声音。

阮白釉眉尖微蹙:“李警官?出什么事了?”她能听出对方语气中的凝重。

“最近……雾港市有些不太平。”李警官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接连发生了好几起市民声称遭遇‘鬼影’的事件,当事人都受到了极大的惊吓,有的甚至精神出现了问题。我们最初以为是集体癔症,或者是有人恶意散播谣言,但……”

“但是什么?”阮白釉的心沉了下去。

“但是,所有目击者对‘鬼影’的描述都惊人地相似——白色、半透明、瓷器质感,像是……像是某种人形的骨瓷。”李警官的声音压得很低,“我想,这件事可能需要你和沈法医的帮助。”

挂断电话,阮白釉站在窗边,看着外面依旧弥漫的薄雾。阳光下的雾气不再显得那么阴森,却依旧带着一丝化不开的愁绪。她的指尖有些微凉,那沉寂了半个月的血脉力量,此刻似乎又开始在体内隐隐躁动,像是在回应着某种熟悉的邪恶气息。

“骨瓷幻影……”她轻声呢喃,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威廉家族那套会渗血的茶具,以及“祭品永不消亡”那句不祥的谶语。难道,一切真的没有结束?

不久,沈青临推开了尘光阁的门。他穿着一件深灰色的风衣,身姿挺拔,眼神一如既往的锐利而冷静。只是眉宇间,也染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

“李警官也联系我了。”他开门见山,将手中的一份文件递给阮白釉,“这是他整理的初步报告,还有一些目击者的口述记录。”

阮白釉接过文件,快速浏览起来。越看,她的脸色越是凝重。那些描述,那些细节,无一不指向一种超乎寻常的诡异。

“他们看到的,似乎与威廉家的诅咒有关,但又有所不同。”阮白釉抬起头,看向沈青临,“这些幻影……它们似乎在主动制造恐惧。”

“是的,”沈青临点头,目光深沉,“李警官提到,在幻影出现过的地方,都弥漫着一种强烈的负面情绪,主要是恐惧。而且,那些精神失常的人,在发病前都经历了极度的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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