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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瓷诅咒?那只是一个古老游戏中,一枚被随意摆弄的棋子罢了。
威廉·阿什福德?他比你们想象的更虔诚,也更愚蠢。他所窥见的,不过是冰山一角,他所侍奉的,也远非他能理解的伟大。
你们以为结束了?不,孩子,真正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那些正在世界各地悄然绽放的‘花朵’,是我主苏醒的先兆,是新秩序的序曲。
它们在呼唤,在标记,在等待。
很快,你们会明白,你们所谓的胜利,不过是换取了一张通往更深绝望的入场券。
期待与你们在下一个舞台相遇。
——一个欣赏你们表演的观众”
信的末尾,没有署名,只有一个用暗红色墨水手绘的符号。
那符号,赫然便是近日出现在世界各地古物上的那种诡异图腾的完美形态!它像一只扭曲的眼睛,瞳孔深处燃烧着幽幽的火焰,四周环绕着荆棘般的触须,散发着令人不寒而栗的邪气。
“啪!”
阮白釉手中的薄纸飘落在地,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雪。不是因为恐惧,而是一种深切的无力与愤怒。那字里行间透出的傲慢与戏谑,那种将他们视若蝼蚁的姿态,让她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
沈青临迅速拾起信纸,快速阅览一遍,脸色也变得异常难看。他一把将阮白釉揽入怀中,感觉到她身体的轻微颤抖。
“别怕,有我。”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阮白釉深吸一口气,靠在他怀中,紊乱的心跳渐渐平复了一些。她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他们错了。我们不是棋子,更不是任人摆布的玩偶!”
宿命的枷锁刚刚断裂,她绝不允许自己和身边的人,再次被拖入另一个更恐怖的深渊。
“这个符号……”沈青临指着信纸末尾的图腾,“和那些古物上出现的完全一致。这封信,无疑是来自那个‘我主’的势力。”
“他们知道我们所做的一切。”阮白釉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他们在监视我们,甚至……在引导我们。”
这个认知让两人不寒而栗。从追查骨瓷诅咒开始,他们似乎一直都在一张无形的大网中挣扎。原以为剪断了其中几根丝线,却发现这张网的庞大与复杂,远超他们的想象。
“威廉的日记……”阮白釉喃喃道,“信中说,威廉侍奉的,远非他能理解的伟大。难道威廉的背后,还有更深层的秘密?”
他们一直以为威廉是诅咒源头的关键人物之一,但现在看来,威廉本身可能也只是一个更庞大计划中的一环。
沈青临的眼神锐利起来:“这封信的目的,不仅仅是炫耀和恐吓。它也在传递信息。‘我主苏醒的先兆’,‘新秩序的序曲’……他们在策划着什么?”
“还有这些符号。”阮白釉重新捡起那些手绘图样,与信上的图腾仔细比对,“它们不仅仅是标记,信上说,它们在‘呼唤’,在‘等待’。它们究竟是什么意思?代表着什么力量?”
一时间,无数新的疑问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压得他们几乎喘不过气来。
海底遗迹中的那场胜利带来的短暂喜悦与轻松,被这封突如其来的信件彻底击碎。取而代之的,是更加沉重的压力和更加紧迫的危机感。
“藏珍阁”内的光线似乎也黯淡了几分,那些古朴的物件在阴影中仿佛都带上了几分诡谲的意味。雾港市那独特的,融合了旧时代风情与迷离未来感的街景,在这一刻也仿佛被一层更浓的迷雾所笼罩。
阮白釉站起身,走到窗边,望向外面车水马龙的街道。行人依旧行色匆匆,霓虹灯依旧闪烁迷离,这座城市一如既往地喧嚣而神秘。然而,在她眼中,这片熟悉的景象之下,似乎有无数看不见的暗流正在汹涌。
“他们说,这是一张通往更深绝望的入场券。”阮白釉轻声说道,语气中却听不出丝毫的退缩,“但我偏要看看,这入场券的背后,究竟是怎样的风景。”
沈青临走到她身边,与她并肩而立,握住了她微凉的手:“不管是什么,我们一起面对。”
他的手温暖而有力,给予了阮白釉莫大的安慰与勇气。她回握住他的手,心中那份因诅咒消散而生的茫然与空虚,此刻被一种新的、更加坚定的目标所填满。
“那个‘观众’,想看我们的表演。”阮白釉的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那我们就好好演一场,只是不知道,最后谁才是真正的观众,谁又是那戏中人。”
诅咒虽已瓦解,但围绕着骨瓷、契约、家族宿命,以及那个隐藏在历史暗流深处的庞大谜团,显然还远未到揭晓真相的时刻。新的风暴已经开始酝酿,而他们,别无选择,只能再次扬帆,驶向那片更加波涛汹涌的未知海域。
那卷羊皮纸契约,静静地躺在桌上,仿佛也在默默积蓄着力量,等待着下一次被唤醒的时刻。而雾港市的迷雾,似乎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浓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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