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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学——咻一声，似乎赵娟和陈娜有什么事情要宣布，但顾陆人已不在了。</p>
沙发的破洞被顾陆用被褥填堵好，他又可以躺上了。</p>
顾陆家里的棉絮特别多，因为以前顾父特别喜欢叫酒肉朋友来家里“歇脚”，棉絮就是那时预备的。</p>
他用移动梦幻和便宜妹妹聊天中——</p>
原主妹妹顾佳渝的名字是火星文，含义是“我是女侠客”，顾陆上次在胖老板那里挂Q，已把这个名字截图并且发到自己的云盘保存了。</p>
顾陆觉得如果等顾佳渝长大了，再把这截图发过去，一定很有意思。</p>
［橘长：当然。</p>
莪湜囡浹愙：哥哥你真厉害！］</p>
得到确切的消息，顾佳渝迫不及待地把事情告诉给顾母。</p>
顾母的反应则是冷笑。对，确实是冷笑，顾佳渝瞧得清清楚楚。</p>
“真的，哥也很厉害，全川省和雾都最厉害的几个学生之一。”顾佳渝马上补充。</p>
“什么叶圣陶杯，参加这些对中考有帮助吗？”顾母上来就是一顿反问。</p>
顾佳渝也不清楚有没有帮助，但，“可是……”</p>
“别可是了，去把你今天的家庭作业拿过来。”顾母说。</p>
“好的吧。”顾佳渝闷闷不乐地应声。</p>
“搞些稀奇古怪的比赛有什么用？”顾母冷哼。</p>
看两人的对话，不自觉让人想起了亦舒的一句话，稍微根据关系改编一下“当一个母亲不再爱一个孩子，他哭闹是错，静默也是错，活着呼吸是错，死了更是错。”</p>
给女儿检查完家庭作业，还将家里的脏衣服晾洗干净，顾母才给顾父打去电话。</p>
第一次拨通没人接。顾母皱眉，基本可以猜到又在和狐朋狗友喝酒。</p>
打到第三次，那边才接通。</p>
“喂，什么事？”电话那头传来醉醺醺的声音。</p>
“顾陆最近怎么样了？”顾母冷声问。</p>
冰冷而熟悉的声音让顾父恢复一下神志，嘟嘟囔囔，“最近没什么，好得很。”</p>
“顾陆参加了叶圣陶作文比赛获奖了，你知不知道？”顾母问。</p>
“知道，叶桃子比赛，我什么都知道，雅雅……”</p>
顾母直接挂断了顾父电话，酒醉的人说的话没什么好听的。</p>
喝醉后一喊雅雅就是大哭，然后说自己错了，乞求原谅什么的，顾母听腻了。</p>
听到顾陆好得很，那么顾母就不再关注。</p>
自己找的借口，对于自己总是完美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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