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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片三:胭脂烫(回忆篇)

春夜细雨裹着桃花瓣,黏在晋王府的琉璃瓦上。杨广盯着铜镜里萧妃为他系腰带的手,那截皓腕上还留着昨夜烛火烫出的红痕。

“太子昨夜纳的第十七个妾室,是元孝矩的侄女。”萧妃的声音像浸了蜜的刀刃。杨广抚过她微微隆起的小腹,指尖触到金丝牡丹纹的衣料下,藏着用粗麻缝制的护胎带——三个月前母后来探视时,萧妃便是戴着这副装扮晕倒在织机旁。

二更梆子响过三遍,东宫方向忽有琵琶声破空而来。杨广推开雕花窗,看那灯火通明的楼阁倒映在太液池中,恍如水上燃起一把金红色的火。

“取松烟墨来。”他突然掀翻盛着胭脂的螺钿盒,看着朱砂色的粉末在青砖地上洇开。萧妃默契地褪去锦绣外袍,露出浆洗发白的素色中衣,跪坐在案前开始研墨。

寅时的更漏滴到第七声时,杨广搁下狼毫笔。抄完的《孝经》堆成小山,墨汁顺着镇纸边缘淌下来,在袖口晕出乌黑的云纹。他特意选了最薄的麻纸,让字迹能透到背面——这样明日呈给母后时,透过朝阳便能看见重叠的虔诚。

“殿下,该换药了。”萧妃捧着白玉盒靠近,杨广却抓住她涂着凤仙花汁的指甲,猛地按在尚未干透的墨迹上。胭脂混着墨汁在“身体发肤“四个字上绽开,像雪地里溅了血。

五更天进宫时,杨广在朱雀门撞见太子府的马车。垂落的锦帘后传出女子娇笑,一缕鹅黄披帛飘落泥泞中。他俯身拾起时,故意让左袖的裂口露出半寸——那是昨日特意吩咐萧妃拆了三针的线脚。

仁寿宫的檀香熏得人眼疼。杨广跪在冰冷的地砖上,听着母后腕间佛珠碰撞的声响。当独孤皇后问起太子新纳的美人,他伏地时恰到好处地露出染墨的中衣,袖口破处垂落的麻线,正扫过地上那抹从东宫带来的胭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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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片四:运河倒影

龙舟的鎏金鸱吻刺破晨雾,八百名赤膊纤夫的号子声震得河水发颤。杨广推开雕花舷窗,看到运河两岸新栽的柳树正在倒春寒里抽芽——那些树皮早被饥民剥得精光,此刻却绑着彩色绸缎,远看倒像开了一河的花。

“陛下请看,通济渠这段最是顺直。”工部尚书跪在波斯地毯上,额头压着运河图纸。杨广漫不经心用剑鞘挑起图纸一角,忽然瞥见自己映在剑身上的眼睛,竟和二十年前在仁寿宫装病的模样重叠起来。

那时他往眼角抹姜汁装哭,此刻却真有一滴汗滑进眼眶。

“为何不用青石砌岸?”他忽然踹翻鎏金痰盂,看着镶嵌其中的南海珍珠滚进船缝,”朕要的是千年不朽的河道!像始皇直道那样嵌进地脉!”工部尚书爬去捡珍珠的身影,让他想起开皇十八年的雪夜——他扮作胡商潜入洛阳酒肆,听到醉汉说晋王府的屏风旧得掉漆,定是个仁主。

现在他亲手砸碎了那架屏风。

龙舟行至汴州段时,河道里浮起几具肿胀的尸体。监工说是累死的河工,杨广却盯着其中一具少年尸首发怔。那孩子蜷缩的姿势,像极了仁寿宫政变那夜,被他用弓弦勒死的传诏太监。

“捞起来,”他抓起一把金瓜子洒向水面,”赏他们棺木。”

随驾的史官连忙提笔记录,却见皇帝突然夺过朱笔,在《开河记》稿本上批注:“正月丁丑,赐运河义役棺椁三百具。”史官看着河面上零星浮尸,握笔的手僵在半空。

入夜后,杨广独自站在船尾。月光把运河照成一条银鳞巨蟒,他恍惚看见水中有两个自己:一个穿着粗布衣裳在并州督军,正给冻伤的老卒包扎;另一个戴着十二旒冕,把劝减徭役的奏折扔进火盆。

“陛下,扬州进贡的琼花到了。”宦官捧着水晶罩里的异卉跪在身后。他抓起那株雪白的花团砸进河水,看着花瓣被漩涡吞噬,突然神经质地大笑:“传旨!命沿途三百里内所有寡妇明日岸边跪迎,朕要她们给运河哭出点人气!”

更鼓声里,他伏在案头给宇文述写密诏,一滴墨汁在“诛九族“的“诛“字上晕开,恰似当年母后裙摆溅上的药渍——那是他给病中父皇喂参汤时故意失手打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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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片五:镜中人

三更的梆子声漏进寝殿时,杨广正被铜镜里伸出的手扼住咽喉。他看见二十四岁的自己从镜中爬出来,粗麻孝衣上沾着仁寿宫的檀香味,那双他曾引以为傲的丹凤眼里,盛着化不开的墨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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