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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因为一向不对付,所以他希望能够与您和好,建立珍贵的友谊。他说,整合运动在他领地附近的侵扰给他带来了很多压力……还有些话我忘记了。”

施瓦尔斯基听笑了:

“这说明他根本就没把我当回事,怎么派了……呃,你这么个没用的东西。”

他正说着话,仆人终于把腹甲摁到了他的身上。

“……我是不记得他说过什么了,我在哥伦比亚那边亏了钱、回来找点差事做,伯爵就给我派了这个活……他让我把这封信带给您,这应该能说清楚了。”

霜火把信递出,希望找机会接近施瓦尔斯基,但是一名士兵先上前接过了信,然后在伯爵面前打开了信件。

『真是个怕死鬼,居然一点都不给我机会!』

施瓦尔斯基读完信之后哈哈大笑:

“他也有今天啊!我还是忘不了他刚继任的时候,那种桀骜不驯的样子!你说他蠢不蠢,仗着自己在第四集团军里的军功,居然想在第三集团军属地里混得风生水起。

“我还忘不了那个蠢货,当时直接把驻军全裁了、天真地以为光靠做生意就能在这里混下去。他那个时候不准我派兵保护他,现在知道着急了、居然求着我出兵!哈哈哈……”

施瓦尔斯基忽然表情一变、怒目圆睁:

“告诉他、没那么容易了!起码要把他之前从我这边赚到的、吐出来还给我!我还要他年年额外给我上贡三万切尔文。他当初桀骜不驯的样子哪去了,我现在就是要给他点颜色瞧瞧!你把我的话带回去!”

“是,是,我知道了。”

两侧的士兵先靠了过来,示意他赶紧离开。

霜火回到了屋外,拿上了自己的佩剑,在士兵的带领下回到了观众席上:

“您和那位随您而来的女士被安排在贵宾席,请随我们来。”

霜火坐到了座位上不久,弑君者也回来了。

“那个伯爵太谨慎了,我没找到机会下手,你有什么发现吗?”

“我今天穿的衣服行动不够方便,我担心被发现、也没有靠近伯爵那边,但是我在幕后找到了他们的节目单……他们原本打算给宾客们一个‘惊喜’,所以事先不公布节目单。但是我发现,伯爵打算亲自上阵,大概在第五个节目的时候。”

“怪不得他刚才在穿盔甲……不用想,肯定是全副武装的伯爵带着卫士,追杀装备劣质的感染者,凸显伯爵以少敌多的神勇。这是个机会,伯爵那时候一定还会返回地道中。”

“但是地道里一定会有很多士兵接应他,如果我们不能迅速擒住他,外围的军队就会过来接应。而且逃亡难度不是博格丹那一次能比的。”

霜火拍了拍她的肩膀。

“看样子……你有办法了?”

“对。事先找点办法,引开卫兵,比如找一些能烧着的东西、能发出声音的家伙……使劲折腾,就在伯爵表演完的时候闹出动静、分离敌人的兵力……我刚才发现许多铁门是有电动开关的,地道中也有不少闸门,都可以分隔开敌人的兵力。到时候先靠你了。”

“行,听起来还算靠谱……我现在就去再看一看。”

“先别急,你要是频繁走动,说不定会引起敌人的疑心,先等一会吧……行动开始后用通讯器联系。”

这场装模作样的大赛还有主持人,听得出来,无论是致辞、还是解说、还是赛事项目,都是对于卡西米尔骑士竞技的“致敬”。

这位伯爵的品味确实很差。

至于愿意来捧场的贵族们、品味就更差了。

开场的比赛是感染者角斗士组成的团体对战,居然还加入了具有乌萨斯特色的炮兵角斗士。

“下注了!下注了!猜猜哪边更厉害!”

看来假冒伪劣的“歧视”竞技确实构成了一个小小的产业链。

“我都跟你讲了,有炮选炮!炮兵胜率就是高!第二场还得选炮!”

“蠢货!我听你的了,第二场全输光了!”

“别怪我啊……我记得上次重甲士兵打不过炮兵的,难道是这次盔甲强化了?”

赛场上烟尘飞扬,对于弑君者来说也是好时机。

在卫兵面前,她以出去抽烟为理由,溜出了观众席。然后迅速隐入烟尘,进入了地道中。

第二个节目是斗兽,不只有感染者和野兽的战斗,还有各式各样的野兽之间的搏斗。

“裂兽肯定能胜过三倍于自身的猎犬!”

“啊?为什么裂兽能被瘤兽顶死……妈的,又输完了!”

“看到没有,这就是巨裂兽被淘汰的原因,根本比不过有载具的士兵。”

不过霜火十分紧张,他根本无心关注战况,熬了半天,重头戏终于开始了。

当施瓦尔斯基伯爵宣布亲自上阵时,全场的观众都起立鼓掌。

霜火赶紧用通讯器拨通了一下、然后立即挂掉,弑君者肯定已经明白发生了什么。

“朋友们!这次,我们英勇的施瓦尔斯基伯爵将要展现以一敌十的神勇!敌人同样是全副武装的感染者!”

施瓦尔斯基伯爵和两名同样穿着华丽盔甲的卫兵上阵了,对方是三十个穿成铁罐头的感染者……但是这些感染者仿佛路都走不稳了,仿佛饿了好几天、沉重的盔甲对于他们来说已经是纯粹的负担了。

而伯爵一方穿的盔甲,材料看着就很先进,轻便的同时还保证了强大的防护性能。

霜火也找了个机会离场。

竞技场上的局势当然毫无悬念,东倒西歪的感染者们也没有形成组织,完全变成了展现伯爵风采的陪衬品。

面对武器都拿不稳的对手,肥胖的伯爵都显得灵巧起来,他轻而易举地在众多感染者中游走……而这些感染者,与其说是全副武装,不如说是戴上了厚重的镣铐。

场外的观众却觉得很激动,一个劲地为伯爵喝彩——这帮外行人是不是还以为伯爵才是弱势的一方?

与此同时,弑君者在地道中又点了一支烟。

她找到了堆放炮弹的储藏室,要怪只能怪伯爵非要引入炮兵角斗士。

台上的观众要么在呼喊、在鼓掌、在蹦跳,根本不会注意到观众台的一次轻微的震动。

霜火也在地道中放了火,分散的士兵被关在了一道又一道闸门中——这些闸门并不结实、但是也足以拖延一阵子了。

而场上的伯爵看着最后一名感染者被击倒后,意气风发地走入了地道。

他身后的铁门应声关上,似乎还没发现什么不对劲。

“呼……真是一帮蠢货,明明输赢早就定好了,还要那样挣扎。”

“是啊,您的挣扎与反抗,也会是徒劳的,施瓦尔斯基伯爵。”

“谁,谁在那边!”

自阴影中走出的人影,毫无疑问就是霜火。

“原来是你……赫沃斯托夫的那个匹夫,竟敢……”

阴影中杀出的弑君之刃打断了伯爵说话。

“快,快来人啊!你们两个先拖住他们!”

如果说霜火的计划还有什么纰漏的话,那就是低估了伯爵的这两个卫兵的实力,他们并非可以短时间拿下的杂兵——不然伯爵也没底气带着他们以一敌十。

一人用阔剑抵挡了弑君者的短刃,一人用剑枪勉力抵挡着霜火的法术。

而伯爵窜到了一个闸门口,尝试用武器打坏闸门。

“快,快点来人!有人吗!”

敌人使用的武器法术传导性很好、因此也能够使出法术抵抗霜火的攻击。

而弑君者的武器面对长剑不占优势,只能从阴影中偷袭敌人。

霜火找准间隙,用水流缠住了卫兵的脚、然后立刻冻结,卫兵刚想施法摆脱控制,霜火的剑气立刻袭来。

不能移动的卫兵面对四面八方的剑气手忙脚乱了起来,然后霜火趁机挥剑直取面门,卫兵以剑枪格挡——要的就是格挡。

卫兵这才发现自己上当了,他的法术强度无法与霜火抗衡,但是他的双脚已经被冻住、也无法逃离,约五秒之后,武器和双手就结了冰。

整个人都被冻结之后,霜火一剑捅穿了对方;拔出剑之后,敌人就碎成了冰渣。

弑君者那边,敌人早就处于被动防守状态中,落败已经是时间问题,霜火过来加速了这一过程。

霜火刚和他拼了两次剑,弑君者的刀刃就从盔甲的缝隙刺入、割了他的喉咙。

“伯爵已经跑出一段距离了,快追,不能让他和大部队会合!”

过道中弥漫着浓烟,这是两人干的好事。

刚才伯爵顺利砍坏了一道闸门,爬了过去——他有点庆幸当时修的是豆腐渣工程了。

“前面已经有士兵过来了!”霜火有些着急了。

“别担心,目前只有一个人。”弑君者宽慰道。

但是伯爵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拼命朝浓烟另一侧、一个全副武装的铁罐头奔去。

距离差不多了,霜火伸手用念力准备将伯爵拽了过来,烟中却突然杀出了两名士兵——看来他们刚才在给边上的房间救火。

弑君者干净利落地从烟中斩杀了这两个人,但是刚才的打岔确实让霜火失去了一次机会。

霜火继续向前奔去,而伯爵也要和那边铁罐头骑士会合了、他一手持战锤、一手持盾牌,看起来十分不好惹。

“只有一个人,不用担心。”

骑士举起了战锤——这么远的距离,难道是准备施法吗?

接下来的情况出乎了两人的意料。

全副武装的战士居然直接挥动战锤……让伯爵脑袋开花了,这都不用拿去抢救了,肯定救不活了。

覆盖面孔的头盔之下,传来了一位女性的声音:

“罪恶应被惩治!你不止玷污了卡西米尔的骑士,也同样是在侮辱感染者。”

“你干什么!”霜火有些崩溃地大喊。

“如果这样的罪恶还不能得到惩治,那么光芒何时才能照亮大地?”

“你神经病吗?你坏了我的计划!”

身披重甲的女性回应道:

“我不允许你这么形容骑士的精神……即便我手中只有一片微光,也应尽力去照亮大地的黑暗。任何一个人都不应该对这样的恶行视而不见。你的计划是要纵容这样的黑暗吗?”

弑君者也麻了:

“我们怎么办?”

“没了伯爵充当人质,我们要怎么从重兵包围中离开?你想过后果吗,骑士小姐?”

“如果你们真是无辜之人,我会为你们杀出一条血路。是我选择了惩治这个人的罪恶,那么我也愿意承担责任……关键时刻,我也愿意为你们断后。”

说罢,光芒从战锤上显现,骑士回身又击退了一名士兵。

霜火明白对方不是坏人,突然就不知道一肚子气往哪里撒了。

“唉……你这个人啊,应该是耀骑士的粉丝吧,好歹也要学到一点精髓……”

身披重甲的女性回应道:

“我就是耀骑士。”

信息录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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