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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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家出美人,焉不知崇月宗也出美人,”郁金堂看着他跪在脚边,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再过来些。”
那男修本就是听闻魔尊在找神男,魔物当中,属帝鄢第一好色,爱色相不分女男。
眼前的魔尊,既然派人下发同帝鄢在位时相似的谶纬,她也该是同帝鄢一般好色。
男修乖顺得像一条幼犬,雪白的手掌撑在血红地毯,缓慢朝着魔尊爬过去,他仰着艳丽的漂亮脸蛋,含羞带怯。
只要靠近她,何愁找不到机会,魔尊总不可能同人交欢缠绵时也警惕戒严,只需要等到她松懈。
“情爱使人疯魔,大爱让人无畏生死甘于殉道,小爱不值一提,顷刻间化作烂泥枯骨,信迦乌道者,得长生。”
男修见她面色如常,依旧冷漠决绝,心生悔意,但已然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自然信魔尊者得长生。”
他谄魅道
郁金堂捏着他精致的下巴,将赤金琉璃酒樽抵在他齿间,血腥扑鼻,几欲作呕,但是他又畏惧着魔尊。
她神情冷漠凉薄,强大彪悍,宛若凌绝宗上绵延几千里的雪峰高山,白雪皑皑,凌冽彻骨,她总喜欢对人报以微笑。
显赫三千年的凌绝宗,就毁在她手中,没有人能活得从那一片大雪里走出来,不管是仙尊还是剑仙,统统被她一剑斩下。
恨入骨髓血液,每一次心脏跳动,都宣誓着她对这一方人间的憎恨厌恶,坚定决绝。
此恨难消,日夜煎熬折磨,她覆灭凌绝之后,依旧无法超脱,那股冲天恨意以烈火燎原之势,焚烧她的四肢百骸,三魂七魄,活着的每一个瞬息,都是怨恨。
紧接着,剩余的十大宗门一一被屠戮殆尽,无一生还,殉道而死,皆是殉道而死,她们热衷为大义赴死,无一例外。
杀干净了,再也没有人殉道了。
东疆仙门自此倾颓,朽木烂柱,付之一炬,冲天的青绿色业火将所有尸体焚烧炼化。
曾听人言,天地为炉,煎煮万物。
等真的被拖进这一方炼丹炉里炙烤焚烧,这些仙人又无话可说。
悲天悯人作甚,慈悲为怀何故,自己身处炼狱火宅,无人可救,无人助她。
无情道修行途中需要斩情丝,所有爱恨都扰人清梦,合该一剑斩落。
轮回蛾天生就适合无情道。
换而言之,无情道为轮回蛾而生。
没有情丝,没有爱恨,一生下来就是没有自我意志的魔物,是一腔空壳,血肉骨骼被霜雪濯洗得一干二净,不染纤尘。
无论是仙门哪位仙贤的道心,给她安上去立马能用。
赤子丹心,不如天生的木头空壳,郁金堂杀光所有凌绝修士之后,站在松柏庭,三尺青锋犹血红滴泪,她只望着她们。
虫子蜕皮后会失忆,又回归原点,没有名字,没有过往,空空荡荡,又是一具完美的空腔,敲一敲,甚至能听到回响。
凌绝主张有教无类,凡是有心求学者一律收归门下,三位少年英才建立的乐土,一夕之间,灰飞烟灭。
正是毁在她们认为的“有教无类”上。
郁金堂微笑着看他,惊悚得像半夜赶路走进荒无人烟的破败寺庙,忽而见袅袅炊烟,摆着琳琅满目的美食珍馐。
“信我郁金堂者,得长生。”
她把酒一推,笑语盈盈。
男修战战兢兢捧着酒樽,小口喝着,脸颊绯红,那唇上的胭脂也更艳丽。
只是几口血酒下肚,他忽而挣扎抽搐,如同被穿在铁签上的鱿鱼,不断扭曲四肢,雪白脖颈露出紫黑色青筋,血管暴凸。
郁金堂起身,单脚踩在他的胸口前,是一道很小的桃木符牌,系着红绳,血肉化作肉汁,胸膛凹陷,木牌上的白蛾也随之一颤。
她俯下身,搂着半死的男修,狠狠咬在脖颈,吮吸着皮囊里盛放的美酒。
男修似乎心有不甘,呜呜叫喊着,也没见平日里称兄道弟的男修搭救。
反而更多的是冷眼旁观,只盼望魔尊吃了他,就不要再吃自己。
郁金堂举着一具吸干的枯尸丢在一旁,随手一指,又叫了一群年轻漂亮的男修。
崇月宗送到她跟前来的,都是童男,炉鼎也有,但也是手臂上点着童男痣,总而言之,她们觉得,魔尊是想找红颜知己。
“铛——”
郁金堂丢下一把普通至极的铁剑,变态似的看着这群漂亮少男。
她爱看男人打架,尤其是漂亮男人打架。
“斗兽场游戏知道吧,很多年前来蜜臣玩过,本尊今日也想看看,诸位请吧。”
她眼里全都是期待跟亢奋。
一瞬间,就有男修抢到铁剑,反手先杀了身边最近的修士,等要抽剑出来时,剑卡住了。
他被另外两个男修联手用发簪扎死,其余男修也纷纷抱团,朝着其她人下手。
短暂的一盏茶功夫,这群男修就厮杀到最后两个。
貌似还是一对孪生兄弟。
郁金堂懒洋洋靠在椅子上,如果不是迦乌作乱,她现在已经算得上是退休养老生活。
“只能留一个。”
爱男需要理由,恨男不需要。
如果帝鄢能不好色 ,老实听话些,郁金堂会把她魔核碾碎,挑一块最小的安上,抹掉记忆,留着陪谢冕玩。
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帝鄢死了都要好色,她就是爱所有漂亮的东西。
恨上心头,郁金堂是不管不顾只想杀个不停,她就是觉得她好恨。
凭什么,又为什么,强者为弱者而死,殉道而死的修士总在寻求死亡带来的价值。
她们并不畏惧死亡,她们只在想,她们的死亡能不能带来想要的结果。
铁剑掉在地上,不知道死的是哥哥,还是弟弟。
郁金堂走过去,捡起地上的铁剑,倒下的那个并没有咽气,喉咙被贯穿,黑漆漆的血洞能看见切开的气管。
地毯红得发黑,郁金堂把铁剑抵在男修的腰上,挑开了他的桃花腰封,血混着碎肉骨渣,抵在他最脆弱的地方。
上面插着一根玉簪,温润洁白,缀着一只银白铃铛,清脆地响了响。
郁金堂毫不留情把他阉割了,一脚踩在他小腹,举着铁剑,从咽喉划下去,如同最柔嫩的鱼肚,毫无阻碍,她一剑穿心,将他钉死在地上。
那男修死的时候还在一脸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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