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集：缝补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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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八零年代，物资依旧匮乏，衣服都是“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家里人的衣物缝补自然就落在了我的身上。

那是一个午后，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屋内简陋的桌子上。我从衣柜里翻出了一家人需要缝补的衣物，堆成了一小堆。虎子的裤子膝盖处破了个大洞，强子的衬衫袖口也磨出了毛边，大强的工作服上更是有好几处磨损和开线的地方。

我先拿起虎子的裤子，看着那个大洞，脑海里已经在构思如何修补。虎子在一旁好奇地看着，他说：“阿姨，这裤子还能补好吗？”我笑着说：“虎子，当然能补好，而且补好后说不定比以前还好看呢。”我从针线盒里找出一块颜色相近的布，先用剪刀把布剪成合适的形状。然后我穿好针线，开始缝补。我一边缝一边对虎子说：“虎子，缝补的时候要把针脚缝得细密一点，这样才结实。”虎子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的手，那双手熟练地上下穿梭着，不一会儿，破洞的边缘就被缝上了一圈细密的针脚。

接着，我开始在破洞处绣上一个小小的图案。我对虎子说：“咱们在这儿绣个小老虎吧，就像你一样虎虎生威。”虎子兴奋地说：“好呀，阿姨。”我先用笔在布上简单地勾勒出小老虎的轮廓，然后用彩色的线开始绣。绣小老虎的眼睛时，我选用了黑色的线，绣出两个圆圆的、炯炯有神的眼睛；绣老虎的条纹时，我用了橘黄色的线，一针一线地绣出老虎身上那独特的条纹。虎子在一旁看得入神，他说：“阿姨，你好厉害啊，感觉这个小老虎要活过来了。”我笑着说：“虎子，等绣好了，你穿上这裤子，就像带着小老虎一起玩耍呢。”

缝补好虎子的裤子后，我拿起强子的衬衫。强子的衬衫袖口磨损得比较严重，我想了想，决定把袖口拆下来重新做。我小心翼翼地把袖口的线拆开，把已经磨薄的部分剪掉。然后从一块旧布上剪出合适的袖口形状。这块旧布原本是一块蓝色的布，颜色和强子的衬衫很搭配。我把新的袖口缝上去，在缝的过程中，我特别注意针脚的均匀。强子放学回来看到我在缝他的衬衫，走过来说：“嫂子，谢谢你，其实这衬衫这么旧了，不用这么费心的。”我抬起头说：“强子，衣服旧点没关系，只要干净整齐就好。而且这衬衫还能穿很久呢。”强子感激地看着我，不再说话。

缝好袖口后，我又发现衬衫的领口处有一点开线。我重新穿了一根线，把领口的线重新缝好，并且在领口的内侧加固了几针。我对强子说：“强子，领口这里容易磨损，我多缝了几针，这样就不容易开线了。”强子摸了摸领口，说：“嫂子，你想得真周到。”

处理好大强的工作服又是一项大工程。大强在工地干活，工作服上沾满了灰尘和油污，还有很多地方被划破了。我先把工作服浸泡在水里，放了一点皂角粉，这是我们常用的去污剂。浸泡了一会儿后，我开始用刷子仔细地刷洗工作服上的油污。虎子看到我费力地刷洗，走过来说：“阿姨，我来帮你刷吧。”我把刷子递给虎子，说：“虎子，你刷的时候要用力一点，但是要注意别把衣服刷破了。”虎子认真地点点头，开始用力刷洗起来。

刷洗完油污后，我把工作服拧干，挂在院子里晾晒。等工作服晾干后，我开始处理那些划破的地方。有一处划痕特别长，从衣服的肩膀一直到腰部。我找了一块厚实的布，这块布是之前大强的旧裤子上剪下来的。我把布剪成合适的宽度，然后开始沿着划痕缝补。由于划痕太长，缝补起来很费时间，但是我一点也不着急，一针一线地认真缝着。大强看到我在缝他的工作服，走过来心疼地说：“林晓，这衣服这么破了，你就别补了，我再找件旧的穿就行。”我白了他一眼说：“你说得轻巧，这衣服补补还能穿很久呢。再说了，你在工地干活，多一件衣服就多一份保障。”大强无奈地笑了笑，说：“你呀，总是这么会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