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民间诡异故事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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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年7月12日 晴**葬礼结束后,老宅的木门在黄昏中发出吱呀声。我捏着外婆临终前塞给我的银铃,踏进积灰的阁楼。木门合页发出的声响像某种生物的喘息,灰尘在斜射的阳光中结成细小的金色漩涡。墙角蜷缩的黑狗比记忆中的任何犬类都要高大,脊背的毛发如浸了墨汁般漆黑,唯独那双眼睛——幽绿的光芒在瞳孔深处流转,仿佛两盏悬浮的油灯。它的呼吸带着腐叶与铁锈交织的气息,脖颈处的银铃在昏暗中泛着冷光,铃舌竟是一枚暗红的犬齿。
\"别碰那口棺材。\"沙哑的嗓音从狗喉间挤出,尾音带着砂纸般的摩擦感。我踉跄后退,木箱翻倒时溅出的灰尘中飘出一张泛黄的符纸,边缘用朱砂写着\"壬戌年七月七\"。符纸边缘的朱砂字迹已斑驳如血痂,中间画着扭曲的犬首图腾,图腾眼角渗出一滴暗红,像是未干的血液。狗站起身,银铃在脖颈晃动,铃铛内侧刻着\"守\"字,正是外婆生前从不离身的物件。此刻铃声响动,却带着金属的哀鸣,仿佛某种禁锢被撕开了一道裂缝。
\"她没死透。\"狗舔着爪子的动作极似人,舌苔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紫,像被淤血浸透的绸缎。我忽然想起村里老人总说,外婆年轻时曾用狗血驱邪,那银铃原是拴在祠堂守犬脖子上的。阁楼木板缝隙间渗出若有若无的腥气,混着樟脑丸的味道,让我想起外婆临终时喉间发出的咯咯声——那声音像某种液体在喉管中缓慢流动,仿佛她吞下了一整条腐烂的河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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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13日 阴**凌晨三点,狗爪叩门声轻得如同落叶。我披着外婆的旧棉袄跟随它穿过潮湿的后院,腐叶在靴底发出黏腻的呻吟。月光被云层切割成不规则的碎片,投在狗脊背上,毛发间隐约浮现出暗红色的纹路,像是血管在皮下游走。它用前爪刨开杂草时,泥土中渗出铁锈味,半截链子从土里露出,末端拴着个裂纹陶罐,封口处符咒上的朱砂已褪成暗红,裂纹处渗出的黑色黏液在月光下泛着油光。
\"二十年前,村里瘟病肆虐。\"狗抬头望向槐树,枝条在夜风中扭曲如鬼手,\"他们说我带来疫病,却不知我吞了瘟神。\"陶罐被揭开时,黑雾喷涌而出,在月光下凝成半人半兽的虚影——那怪物半边脸是腐烂的犬头,半边却是人脸,正是族谱画像中失踪的村长。虚影嘶吼着扑向狗,银铃却骤然炸响,声波如刀刃劈开黑雾。怪物消散时,我瞥见狗脖颈的银铃泛起微光,铃舌犬齿表面浮现密密麻麻的符文,每一道纹路都像是一条微小的血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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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14日 暴雨**狗带我潜入祠堂时,暴雨正将瓦片敲出惊悚的节奏。霉变的族谱在油灯下显露出血字:\"壬戌年七月七,祭犬镇瘟,守村魂三代。\"血字边缘有被指甲反复刮擦的痕迹,仿佛书写者在极度痛苦中留下这则记录。原来外婆年轻时目睹村长化身瘟神,用守犬的血封印其魂魄于陶罐,却谎称犬为祸源。村民活埋了那狗,外婆暗中救出重伤的它,以银铃续其命。暴雨中,狗引我掘开祠堂地基,泥土中混着碎骨与腐木,每一铲下去都溅起腥臭的泥浆。
外婆的棺木内外,遗体未腐,掌心紧攥的铁链残段与后院陶罐上的锁链严丝合缝。狗跃入棺中时,银铃与铁链相撞,金光迸裂符咒的同时,外婆的魂魄从棺内升起——她半边脸覆盖着犬毛,瞳孔已与那黑狗相同。暴雨声中传来山野犬吠,混着松涛与雷鸣,祠堂横梁上突然垂下无数黑色丝线,每一根都连着符纸上未干的朱砂字迹,在空中结成一张巨大的蛛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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