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假货,赔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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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的跪在地上,瞬间噤声。
薛筠声音微沉:“你若如实交代,我兴许还能网开一面,如若不然,休怪我手下无情!”
掌柜虎躯一震,权衡利弊后,他磕头如捣蒜:“大人饶命,我是被姜家的人骗了,才一时糊涂啊!”
薛筠错愕,疑心自己听错了。
跟来的姜穗穗轻轻一跃,坐到椅子上,晃晃晕乎乎的脑袋。
她也搞不清这是何情况了。
“大人明鉴,我所言字字属实啊!”掌柜暗中掐了把大腿,硬挤出两滴泪:“半个月前,姜家的人来找到我,要把祛疤膏的药方卖给我,我才花重金买下的,这不,字据和那药方还在我家中柜子里呢。”
薛筠招来衙役,命他去找找。
不出半个时辰,衙役去而复返,双手呈上东西。
“大人,找到了。”
薛筠接过后,逐字逐句看完,眉心拧紧:“字据上有落款,薛玫……这是何人?”
他看向姜穗穗。
姜穗穗垂头思考片刻,恍然拍手:“我想起来了,这是薛氏的闺名。”
竟真是姜家人?
薛筠惊疑不定,这事越发扑朔迷离了。
他不敢轻易下定论,让人去请薛氏来对峙。
“什么?!”薛氏得知消息,像是被人打了一闷棍,指尖掐住桌角,久久回不过神。
她是偷拿半成品的祛疤膏去卖,可从未卖过劳什子的药方!
“你们定是误会了,我懒得跑一趟,麻烦回去转告你们大人,说不干我的事。”
薛氏放松身子,慵懒地斜倚在美人榻上。
衙役不卑不亢道:“既然夫人清白,更应该亲自去说明白,否则落入不知情的人眼里,便是夫人心虚,不敢见人……”
“大胆!”薛氏拍桌而起,美眸含怒火,衙役微微弯下腰,不见一丁点惧怕。
打狗还要看主人,薛氏不能拿他怎么样,而且她细细一想,他所言也有几分道理。
“行吧。”最终,她勉为其难道,“我和你走一趟。”
出发之前,衙役又交代她带上手书。
薛氏虽然不解其意,但料想不是大不了的事,吩咐丫鬟照做。
路上耽误了时辰,等到衙门时,已是夕阳西下,染红了半边天。
看见薛氏缓步而入,姜穗穗率先打招呼。
薛氏颔首,就当是回过礼了,直接越过她和薛筠说话,字里行间,都在撇清关系。
薛筠由着她说,不时点下头,等她说完了,抬手示意她落座,让下人看茶。
“本官自然信夫人,不过涉及官司,马虎不得,百花坊掌柜,你来认一认,卖你药方的可是这位夫人。”
掌柜的上下打量薛氏,神色犹疑:“那日的夫人戴着帷帽,看不清容貌,不过瞧着身形是挺像的。”
“你别胡说八道!”薛氏坐不住了,蹭一下站起来。
她这一动作,腕上的镯子暴露无遗,掌柜的目光顿住,语气变得笃定:“没错,就是她!那日她就是带了这么一个镯子!”
薛氏转动手镯,冷笑不已:“这手镯是我的嫁妆,我平日里压箱底,从不外拿,唯独今日心血来潮戴了一回,你定是认错了。”
“我记得清清楚楚,绝不会认错。”掌柜的一口咬定,薛氏也来了火气。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句,各有各的理,争了半天,没争出个所以然,反而吵的薛筠头疼。
他揉揉太阳穴,递给衙役一个眼神。
衙役不易察觉的点了下头。
薛筠放下心,骨节轻敲桌面,打断两人:“何必多费口舌,字据上有那人的签名,只需和夫人的字迹对比,即可真相大白。”
薛氏这才明白衙役叫她带上手书的用意。
这是把她当成嫌犯了?
她心里不爽,面上却不显,微扬下巴:“比就比,反正我身正不怕影子斜。”
几位衙役头凑头,仔细对比过后,向薛筠拱手。
“回大人,字据上的落款与手书上的字迹,出自一人之手。”
一字一句,如重锤落下。
薛氏自信的神情出现裂缝,嗓音尖锐:“不可能,我不信!”
她快步上前,夺过字据。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字据上的落款,竟真和她的字迹一般无二!
可她分明没有做过!
薛氏不可置信地摇头,踉跄后退两步,定是有人存心诬陷她!
是谁?
她的目光一转,定在姜穗穗身上:“是你?是了,你一直对我心怀不满,所以致使他们来诬陷于我!你小小年纪,心机怎如此之深。”
这么大一顶黑锅扣下来,姜穗穗更晕了。
而且薛氏的神色不似作伪,若不是她所为,十有八九是熟悉她的人。
姜穗穗隐有猜测,迎上薛氏的目光:“你有心思冤枉我,不如提防一下枕边人。”
“你这是何意?”薛氏心生疑虑,姜穗穗却不再多言,摆摆手离去。
现在人证物证俱全,薛氏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好在薛筠念在假祛疤膏只毁容,不伤性命,只让百花坊和薛氏赔受害的百姓一笔钱。
加起来,近万两白银。
即便两家家大业大,拿出来也绝非易事。
薛氏回家筹钱,一进门,和正要出门的姜伯远撞个正着,看见她松了口气。
“玫娘,你回来的正好,我正要去找你,下人说薛大人叫你去衙门,是出了何时?”
薛氏一肚子气,恨恨揪手帕,飞快把方才的事说了一遍。
说到被判下罪时,姜伯远眼中闪过一丝异样,又飞快掩饰,等薛氏抬头,只见他满脸关切。
“委屈你了。”
薛氏心头的疑虑瞬间散了个干净,她真是鬼迷心窍了,竟相信那死丫头的话。
夫君待她如此之好,怎会害自己。
定是死丫头想要挑拨离间。
不知不觉夜色临城,姜家烛火高燃,犹如白昼。
好容易筹够钱,薛氏精疲力尽,倒头就睡,翌日早起用完膳,去书房看姜云晖。
姜云晖端坐书桌后,见她进门,起身行了个礼,一言不发。
薛氏并未觉出不对,颇为意外道:“平日里窜天猴似的,坐不住半个时辰就闹着要出去玩,今日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说罢,上前想拉姜云晖。
姜云晖侧身避开,他年纪尚小,藏不住事,满脸怨气的盯着她:“我倒想出去玩,可他们都躲着我,不愿和我一起。”
薛氏笑容微敛:“为何?以如今姜家的地位,他们巴结你还来不及。”
姜云晖硬生生被气笑了,一字一句,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自然是因为母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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