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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打算当个哑巴一言不发,但转而想这样不太礼貌,有失谦泷弟子作风,就勉为其难的开口道:“吾乃谦泷书院第九十六界弟子,院名汉从孚,字·高白。”

继续开始了手中的活计,心底里已经做好了被新生奚落的准备。“家常便饭罢了,又能算得了什么呢?”

“可你佩的是白带啊!你……”宁安心里觉得奇怪,一时口无遮拦。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的宁安立刻住口施礼道:“抱歉,学弟说错话了,请学长多见谅。”

汉从孚仍然握着棒槌敲打着衣服,头埋得更深了,双眼死死的凝视着水中随着涟漪飘忽不定的倒影,眼神中多了一缕怨气。

“又是个瞧不起人的人。”汉从儒的嘴角嘲讽地上扬起来。

见汉从孚没有回答,宁安自责之心渐渐翻涌,他也知晓自己的一时失误可能化作了一柄无比尖利的匕首在他的伤口上再添了一刀。双眼紧锁着他身上与自己一般无二的白带,心想:入院四年了都还是个白带,真是怀疑他是怎样在重重考验中脱颖而出的。这身影看起来真是弱小,身高也就一米七左右,看来在学院里没少受人冷眼相待。连个回复也没有,难道还得让我再道一次歉吗?诶~

宁安愧疚地向汉从孚走了几步,略微俯下身子:“汉学长,你没事吧?刚刚的言论真的不是故意想让你难堪的,并不是成心的。对不起啊。”

宁安就势再次行礼,如挺拔的白杨树般笔直的伫立在原地。时间似乎再次陷入了尴尬的洪流,一只山间的野雀从对面的树杈上飞起,从宁安身旁急速掠过,落下一根灰褐色的羽毛,停在了汉从孚的膝前。宁安偷偷地舔了下干燥的嘴唇。

汉从孚见衣服洗的差不多了,便把衣服放在溪水中来回荡了荡,双手拎起,使劲的在相反方向上用力拧去衣服的水。用余光瞥了宁安一眼,不为所动的把洗好的衣服放进了竹筐里,用手拍了拍被溅起水花打得半湿的正服,略显艰难的起身来对宁安拱手回礼,随即开始了下一件衣服的清洗工作。看着竹筐里大半筐洗好的衣服,可以推测他已经在这儿待了好久好久了。

宁安见双方的形势有了缓和,便主动请缨,打算帮他洗衣服,反正自己也是来玩的,闲着也是闲着。却不曾想再一次热脸贴了冷屁股,换来了埋头洗衣的汉从孚这样的话语:“不用,勿湿汝衣。”

宁安情知此话中不含敌意,但听上去总是让人觉得别扭,话语冷冰冰的,这种感觉类似于纷纷的冰雨在脸上胡乱的拍把,心尖有一点刺痛,让蹲坐在汉从孚旁边的宁安陷入了手足无措中。

冷话说多了,想热也难了;人心已凉了,再热的火苗也无济于事,不过是个沉迷于自言自舞的舞者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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