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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山凉扭头看他，像看傻子一样：“因为他们用whatsApp。”
聂开宇怔住，随即他闭上眼，感觉从未有过的丢人。
栗山凉静静看着他，忽然噗嗤一笑，低头瞧那喷香四溢的巧克力蛋糕，叹道：“傻瓜。”
聂开宇努嘴看他笑话自己，不甘道：“我一时忘了，你也不用这么开心吧。”
栗山凉依旧笑而不语，聂开宇逐渐眯起双眼，鬼主意上身。
他举起栗山凉的手机，开始第一次地毯式搜索，找到害他被嘲笑的whatsApp、message、Instagram以及Facebook，依次点开翻看，结果还是一样干净。
上一秒还灵活的手指突然变得僵硬迟钝，他默默按下息屏，放下手机，趁韩枫去冰箱取食材的功夫贴上来，轻吻栗山凉的侧脸。
栗山凉被他毫无征兆的亲昵吓了一跳，他心虚地瞟一眼韩枫，确认安全后，问道：“干什么？”
聂开宇摇摇头：“想亲。”
韩枫返回时，栗山凉的手机响了。
他拿起一看，竟然是许久不见的catharina。
栗山凉按下通话，接过聂开宇递来的支架，把catharina放在操作台上。
从她的视角，刚好看到正在忙活晚饭的三个人。
看到韩枫，catharina疑惑道：“Ventus不是回美国了吗？韩枫你怎么还在樾安？彤彤呢？和你在一块？”
韩枫动作一顿，回想栗山凉的建议。他放下手上的水果刀，十分正式地把他想留在樾安的想法告诉聂开宇和catharina。
两人面面相觑，catharina先道：“不回去倒也没什么，但，Ventus的工作怎么办？”
韩枫摇摇头：“说实话，如果不是为了帮上计安，我很早就不想让他继续做特工了。太危险。每一次他和我说要出任务，我在家都提心吊胆。幸好他每一次都能平安归来。如今事情已了，他也没有理由继续做那么危险的工作，我想让彤彤留在樾安上学，我和他开一家店，两个人重新来过。”
“开店啊……”catharina不知何时握上一颗苹果，咔嗤一口，她赞同地点头：“听起来不错。”
刀尖舔血的日子不好，能少过一天是一天，平平安安才是福嘛。
聂开宇道：“既然你这么想，干脆去找白计安，把他千河大街的两层事务所盘下来。他手上的生意太多，正好也不打算继续做了，樾安最好的地段，空着也是浪费，你们要租的话，他还不会收费，正好省去前期的一大笔开销。”
“这样好啊！”catharina激动的好像自己是韩枫一样，“你让栗子现在上楼和白计安说一声。”
“不行！”韩枫急忙打断他们，“计安已经帮我和星熠很多了。之前欠他的钱我们刚还清，不可以再麻烦他免房租了。”
这和白占人家的房子有什么区别？
聂开宇不以为然：“没事儿，就那二层小楼的门市房，一年的租金、水电费等等一系列开销全部算下来，都不够白计安丢的。”
“……”
“……”
“……”
聂开宇环视一圈，认真道：“真的，相信我。”
catharina放下吃了一半的苹果，好奇打探：“那间门市如果按市价正常出租，一年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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