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5章 声望暴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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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丽丝通过了大脑封闭术的测试，有更多时间进一步在暗处为珀西和父亲的工作提供支持。

惟有哈利看上去有些心神不宁。

自从他第一次独自一人，在斯内普的办公室进行大脑封闭术训练回来后，哈利就变得有些魂不守舍。

他常常在课堂上走神，盯着窗外或者某个虚空点发呆，用餐时也心不在焉。

莉丽丝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些变化。

“哈利，你愿意晚上聊聊吗？”

“我猜想你这时候可能会需要我。”

哈利惊讶地看了莉丽丝一眼：“我不——好吧，确实——”

莉丽丝笑眯眯地说：“我们很久没有到湖边去啦，是不是？”

这天晚上，走廊上因着乌姆里奇的统治，几乎从晚饭后，人影便逐渐散去。

这使得隐形衣出行的两人反倒更安全。

只是哈利自打坐在禁林边上的湖岸上后，就始终眉头紧锁，一言不发。

“哈利？”莉丽丝声音放得很轻柔，“我是说，不要用想像出来的痛苦折磨自己。”

哈利猛地抬起头，眼神有些慌乱：“我——倒没有想象什么……”

他试图扯出一个笑容，但显得格外勉强。

“真的没事吗？”莉丽丝没有逼迫他，只是施施然平躺了下来，“自从上次斯内普的课之后，你就一直不太对劲。”

“你知道你什么都可以和我说说的，是不是？”

哈利沉默了，他低下头，双手插进头发里，用力地抓了抓。

“不是斯内普的问题。”他含糊地说，“是我——是我自己……”

莉丽丝耐心地等着。

过了好一会儿，哈利才重新抬起头，脸上带着一种混合了羞愧、愤怒和迷茫的复杂表情。

“我……我不小心看到了斯内普的冥想盆。”他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浓浓的不自信几乎要溢出来。

“看到了什么？”她轻声问。

“我看到了全部。”

哈利深吸了一口气，像是下定了决心。

“我看到了我的爸爸妈妈——当然是年轻的时候，还有小天狼星、莱姆斯和那个……叛徒小矮星。”他的声音有些颤抖，“还有斯内普。”

他开始断断续续地描述他所看到的景象。

意气风发的、傲慢得令人不适的父亲。

以及孤僻瘦弱的——斯内普。

“即便我不想这样形容爸爸，”哈利痛苦地又挠了挠头，只是又怕伤害了父亲，将脖子上的项链悄悄按住了，“但是他年轻的时候——”

“有些像当初讨人厌的马尔福。”